2010-01-11

小屋






Wm Paul Young 著
陳敬旻譯.寂寞出版



如果你已為人父母,如果你看台灣唯恐天下不亂的驚世新聞,也許你會跟我一樣,常常擔心孩子們的安全。

每次只要看到小朋友被傷害的報導,心裡便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絲恐懼與陰影,看到那可惡的加害者出現在電視上時,更會恨不得將加害者撕成碎片,剁成肉醬。

於是我們變成監視器,於是我們變成緊緊繫住風箏的繩,於是我們惶惶不可終日,每個人心裡都藏著許多沒人能回答的疑問。

那麼你就跟我一樣,應該來看看這本關於愛與救贖的書,該被愛與該被救贖的,其實不是別人,都是自己,走出小屋,小屋外便有一整片的藍天。


以下引用自博客來書籍館

內容簡介

  麥肯帶著三個心愛的孩子在暑假結束前到山上露營,開心的假期正要結束,卻赫然發現小女兒蜜思失蹤了!經過警方地毯式的搜尋,最後只在一棟山間小屋發現了蜜思血跡斑斑的紅色洋裝……

   事隔三年半,蜜思遇害的「巨慟」仍籠罩在麥肯心中。在一個郵差無法送信的暴風雪天,麥肯竟在自家門前的信箱中發現一封署名「老爹」的信,信中只邀請他週末到「小屋」碰面。「老爹」是麥肯妻子小娜對上帝的暱稱,而「小屋」則是他回憶中的至痛。這是某人開的一場惡意玩笑、殺害蜜思兇手的邪惡計畫,還是上帝真的送來了一封邀請函? 困惑、痛苦與憤怒的麥肯,決定獨自踏上重返小屋的旅程。

不料在那兒等著他的卻是三個...


推薦序

生命中的小屋  


文∕彭蕙仙

   基督教信仰裡最難過的一關,有人說,就是「苦難神學」。《聖經》裡的每個人物,從〈舊約〉到〈新約〉,大抵都能找到讓人一望可知的意義,唯獨約伯,總是 讓人不解,更讓人不忍:《聖經》作者形容約伯「完全正直,敬畏神,遠離惡事」,這樣一個好端媏的人為什麼後來竟碰到家破人亡加上破產的慘事,上帝到到底在幹嘛?

  兩千五百年來,已有無數人討論過約伯。不論是否有基督教的信仰,或多或少聽過約伯的故事,即使不從神學的角度,就從人生際遇或者 甚至俗話說的「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的觀點,或者也思索過約伯的故事。而他的故事之所以能夠引發人們從未止歇的關切,並且成為基督教信仰裡的一個 核心課題,有兩個理由:第一,每一個人的人生總不缺乏受苦∕吃苦的經驗,這樣的經驗或大或小,或漫長或短暫,但不可諱言,「受苦」是許多人生命的共同語 言。

  曾經看過一個故事,有個婦人因兒子過世悲慟逾恆,向智者求取解痛之道,智者給了他一個小皮袋:「你去收集家裡從來沒有過死人的人的 眼淚,裝在皮袋裡,這就是藥方。」婦人走遍千山萬水,卻找不到一個這樣的人,於是領悟到,原來人生裡,「失去」與「死亡」是如此普遍甚至尋常的課題,自己 並不是惟一受苦的人;婦人因此走出了悲傷。

  約伯的故事之所以充滿張力的第二個理由是,我們都相信「惡有惡報,善有善報」,至多加上一句安慰,「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種對善惡與人生境遇之間存在著一種「因果關係」的信仰,是維持人間秩序的重要動力,甚至是維持人對神的信賴的依恃。

   也因此,我們相信苦難終有它的意義。美國小說家索頓.懷爾德(ThorntonWilder)在《第八日》(TheEighthDay)描寫了一位好人 和他的家庭無端遭害的故事。懷爾德並未對這樣的苦難提供解釋或者解脫之道,但提出了「織錦說」。一幅繡工美麗的藝術品,從正面看來,絲線各安其位、配色鮮 豔,但若是翻到了背面,則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番景象,絲線扭曲盤錯,有的長、有的短,顏色錯綜複雜。從背面看,這幅圖像簡直亂的毫無道理;但從正面看,每個 打結、剪斷、換色的絲線,原來都有巧妙安排。

  受苦使得生命在另外一個層面上,有了更深刻、美麗與動人的可觀之處。這可能是這個故事嘗試要告讀者的事;或者,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本來就如同各條不同的繡線,在我們所不能理解的設計藍圖裡,我們彼此糾結,有時甚至還互相牴觸,但最終是成就了一幅偉大的藝術作品。

   然而,大部分的我們畢竟不是那位造物者、設計師,很難從宏觀著想,看的都是小小的局面:碰到這樣的事、吃這種苦頭,對我有什麼意義呢?最普遍的一個觀點 就是「受苦使人謙卑,使人心柔軟」。我們不得不承認,一路坐著雲霄飛車往上騰升的人生確實容易使人傲慢並且心思粗糙,但吃過苦的人卻更容易放低姿態,對人 生種種也更能包容寬厚。悲劇甚至讓我們體會到生命是多麼地脆弱,由此拉近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有這種認知的人相信,受苦是一種修復,既修復人性中的錯誤, 也修復人際關係中的錯誤。

  各式各樣不同的解釋,目的都在於幫助人從人生種種苦難中走出一條路來。但是關於苦難,這些解釋還有一個不能處 理的部分,就是「受害人」要拿「加害人」怎麼辦呢。即使我們能夠相信上帝充滿了慈愛與憐憫,相信苦難是化了妝的祝福,但是如果苦難有個直接的源頭,也就是 造成苦難不幸的那個人,例如《小屋》這本小說中的那個連續殺人「魔」,難道這個人做這些可恨可惡的事也有什麼偉大的動機嗎?

  受苦的人或 許可以咬切齒地「勉強相信」上帝並未「促成」不幸,祂只是「任憑」人類依自由自意志去做他想做的事,就好像儘管上帝告誡了亞當不可吃分別善惡的果子,但人 類選擇要吃,上帝也由著去。這樣看,似乎上帝也沒有那麼可惡,但那個壞蛋傢伙就不同了,他做出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死有餘辜;他於受害者的受苦受難又有什麼 啟發性的意義呢、憑什麼要受害者饒恕他?

  饒恕不是把可恨的人與可恨的事藏在閣樓裡,想辦法一輩子不要去碰;饒恕不是讓的確做過錯事的人得以脫罪;饒恕甚至也不是讓加害人與被害人從此可以手拉手、建立信任的關係。饒恕是讓對方可以和你一同站在上帝的面前;其他的,就交在上帝的手裡吧。

   當然,這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事實上,除非上帝的愛介入再加上聖靈的動工,這樣的事幾乎不能成就,也因此,悲劇並不能提煉救贖,苦難,也往往成為隔離 人更隔離神的、厚厚的牆;這牆硬厚堅實到甚至於可能永遠無法超越;牆的這一邊和牆的那一邊,俱是苦情。《小屋》想做的,是化解這堵牆。小說藉著一件凡人難 以承受的慘案,和一樁常人難以相信的奇遇,循序漸進地從主角在原生家庭受到的傷害一路舖陳到他後來的悲慘苦難,重點是引導他認識上帝的愛,以及上帝與他親 密而獨特的關係。當故事來到了他如何面對兇手的部分,雖僅寥寥數語卻為整部小說帶出了不可思議的高潮,衝擊之大,讓人低迴再三。

  儘管這 部小說裡的基督教信仰信息很明顯,但是其中對生命種種關係和際遇的深刻省思,卻是跨宗教的,毋寧說,這部小說為人類在苦難中的孤獨、困惑、憤怒與呼求,提 供了一個清晰可信、誠懇欣慰的回應。或許每個人的生命裡都有這樣的一個小屋吧。在那裡,曾有無法言說的至大苦楚向我們襲來,然而,就在那裡,我們也將會遇 見言語不能形容的至深之愛,上帝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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